这可是大逃猜啊。

仿生企鹅睡觉会梦到电子翅膀吗

大逃猜第九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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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主题:跳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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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大电影原型,企鹅们年纪还比较小的时候

*写的很艰难所以或许有点奇怪,真的不是摆烂

 

这个世界向我们抛出的疑问远比我们能给它的答案要多得多。

打个比方吧,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企鹅偏偏就不能飞。

当然啦,kowalski向我解释过很多:身体结构啦,基因遗传啦,进化论啦......我也能够理解他的意思——呃,大概吧,至少一部分。

但我有时仍会为此打抱不平:为什么企鹅不能像其他鸟类一样,平等地在天空中飞翔呢?

 

特地说明一下,据我的兄弟们所说,我们来自一个被称作“南极”的地方。

我对南极没什么印象,我的记忆由浮冰上的慢慢漂流开始,但那也如梦境般模糊。唯一能够清晰回忆起的,应当是兄弟们反反复复给我讲的一个睡前故事——关于我的故事。

我信任他们,因此我对他们口中那场惊险紧张又刺激的“保护企鹅蛋行动”深信不疑,虽然那个故事在他们口中不停地翻新着:带领大家从海豹口中惊险逃生的英雄一会儿是skipper,一会儿变成了kowalski,不过这大部分取决于是谁在讲故事,虽然Rico也会不满地反抗,但他的加入往往会使事情演变成他们三个打作一团;有的时候,危险的敌人从海豹变成了一个巨大的、散发着绿色光芒的雪怪;到了后来,故事中甚至添加了几位角色——一只美丽优雅善良的雌性海豹,她被企鹅们的魅力征服,协助大家从废弃的迷宫中脱险,还有一只勇猛无畏的鹰,为了掩护企鹅们撤退,英勇地与敌人搏斗,最终战死牺牲......嘿,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?一千个食客口中就有一千种熏鱼,三只企鹅眼中就有......无数种故事,也是合理的,应该吧?

后来我们靠了岸,却意外闯入了一种陌生生物的狩猎范围,kowalski说那是人类,而skipper则强调那是值得我们利用的敌人。我们开始潜入他们的栖息地,寻找食物、栖息场所以及我们的同类。这中间的很多事情实在是平淡无奇,大部分的问题是由他们三个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解决的,我只能参与到事情的一小部分,或是干脆负责“原地待命”,至于前线(skipper教我要说专业词汇)的情况,只有从他们归来后讲述的英雄故事中得知了。

总之,大概是受幼年经历及无数个故事的影响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对于“企鹅是无所不能的”这个论断深信不疑。

 

我第一次见到鹰,是我们已经在纽约中心公园安家以后。

鹰并不是我见过的第一种“其他鸟类”,我见过烦人的鸽子,乌鸦,以及其他叫不出名字的物种。虽然不说,但我觉得skipper是发自内心地讨厌他们——叽叽喳喳,毫无纪律,更别说那无聊的蓝莓味排泄物恶作剧。嘿!我可没说我瞧不起他们,那么想是不对的!我只是,只是不太喜欢他们而已。

鹰和他们是不一样的。鹰有锐利的眼睛、锋利的爪子,有力的喙以及强壮的翅膀,他们的叫声是嘹亮的,也从来不会玩一些低级的恶作剧。skipper在他们来了以后不久就兴奋地带着我们去拜访了他们。

“他们真是一群英雄!伟大的动物!他们会从悬崖顶上俯冲下来!然后,啪!一击夺得猎物的性命。”skipper一边赞叹着,一边和rico在房间里玩起了木剑。

“根据我的调查,鹰有着了不起的视力,即使是在一千米的高度翱翔,也能看得清地面上的风吹草动,”kowalski敲了敲他的记事板,“我应当多研究研究这帮朋友。”

“skipper,为什么我们从来不和他们一样飞,或是一样狩猎呢?”我真心发问道。

一时间,三双眼睛齐刷刷地向我看来。

“呃,我是说,kowalski,你不是说,企鹅和鹰都属于鸟类吗?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,我是说,和他们......”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,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。至少我不敢相信只有我想到了这一点。

“kowalski!真的是这样吗?”skipper严肃地发问道。

“报告长官,确实如此。”kowalski迅速搬出了他的白板,画下了企鹅和鹰的图样,“根据我的研究,我们确实有和鹰相似的身体结构,包括......翅膀。”

“嗯......”skipper皱着眉头思索着。

很快,我们有了一个名为“学习飞行”的新的行动计划。

 

根据我们的鹰朋友的指导,我们应当首先尝试从高处开始滑翔,于是公园里的树成了我们首选的飞行训练基地。

不过这个训练基地只花了三分钟就被废除了,在rico接连五次摔在地上之后。

“......或许是高度不足?”

直到今天我依然很庆幸,我的兄弟们是思虑周全的。那天如果他们没有想到要在大厦楼下提前做好的保护措施,我们如今可能已经失去rico了。

于是我们接受了这个事实:企鹅就是不会飞的。

后来,kowalski制作了无数旨在协助我们飞行的装备,这其中的一部分确实成功了,另一部分在rico的献身后被淘汰了。在我们完全掌握了降落伞和滑翔伞的操作后,也逐渐习惯于此了。

但我有时仍会为此打抱不平:为什么企鹅不能像其他鸟类一样,平等地在天空中飞翔呢?

 

悬崖海岸的美景,完美的阳光和美味的海鱼,对执行任务结束的企鹅最好的犒劳。

我站在悬崖边,小心翼翼地向下望去,海水是深邃的蓝色,海浪化作白色的泡沫,一波一波地向着石壁涌来,似乎无休无止。

skipper凑了过来,递给我一支雪花冰,然后探头向下看了看,嗤笑一声。

我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回忆什么,想到那段疯狂地追求飞翔的日子,我也感到有些可笑。

“喂,兄弟们,这边。”skipper招呼着,“跟上我。”

kowalski和rico放下手上的活计,投来了目光。

“如果不能飞,那就算了吧。”

skipper说完便自信地一笑,转身,纵身一跃,自如地下坠,然后如针般扎入了水中。

然后,他从水中冒出头,朝已经凑在悬崖边上的我们挥挥手。

rico见状马上愉快地吹起了口哨,二话不说,跳了下去。

kowalski显然有些害怕,我哪里允许他犹豫,连拖带拽地,叫他和我一起跳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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